6月第一天,五月天给娱乐圈上了一课
发布时间:2023-06-05T18:01:00
要说这几天刷屏朋友圈、霸榜热搜的,还要数五月天演唱会。
而这也是疫情后鸟巢迎来的首场开唱,压抑了太久的夏夜终于在音乐的催化下重回躁动。
两周双主题6场演出,每场汇聚近十万人次。
尽管阵容如此之大,仍旧一票难求,大批没抢到票的粉丝齐聚场外。
会场里盘旋着万人合唱,会场外上千歌迷也和着从内场传来的模糊音乐声放声嘶吼着。
似乎,每一个人都要把这属于青春的印记烙得再深刻些。
于是,又一夜万人空巷。
如此感召力,五月天究竟有什么魔力?
是最普通的我们
曾有人说五月天就像一群乖乖学长,永远会安安静静地站在前方最耀眼的地方向我们发出同行的邀请。
这并不准确。
五月天得以在这么多人的青春里占有一席之地,是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像那个平凡普通的我:
天资平平,成绩一般。
无数次不被看好,也无数次遭到质疑打压。
“将来不会有出息”,是我们听到过最多的评价。
在阿信出生以前,家里的唱片行就倒闭了,遗留下的旧唱片陪伴了他整个童年。
阿信觉得音乐比课本有趣多了,就报名了学校的合唱团。
可没唱两个音,就被老师叫停刷掉了。
从那以后,母亲也不再放任他玩音乐,只让他专心学习。
阿信苦闷在心,觉得读书这种事就是人生到世上来还债的。
成绩不好的阿信,还是依靠着多年学画的功底上了台湾一所很好的高中。
可上了高中的阿信,仍旧对学习毫无兴趣,成天混在学校的吉他社里。
他的书包里,常年不见书本,只有活页夹——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乐谱,这是他上学的最大动力。
在吉他社,阿信遇见了怪兽。
怪兽的父亲是名律师,一心希望儿子能继承衣钵。
怪兽也争气,成绩一向很好。
听怪兽聊起参加吉他社,父亲也很支持,觉得儿子有个兴趣爱好是件好事儿。
可后来,怪兽执意要把乐队当成饭碗,怪兽的父亲有些生气,警告怪兽不要再和阿信他们交朋友。
怪兽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回了父亲一句:“阿信很有才气。”
刚加入吉他社那阵子,阿信和怪兽两个人分明还互看不顺眼,彼此总是会在暗中较劲儿。
后来,机缘巧合两人在一场活动中相熟,聊起音乐也是越来越投机。
索性活动结束那天,直接住到怪兽家,聊了一整个通宵。
高二那年,他俩靠着对音乐的执着和才气,被选中为吉他社新一任负责人。
两个人把社团搞得火热,甚至为了腾出排练场地直接把课桌腿卸掉,惹得训导员直接在广播里通报批评。
社团招新时,他们结识了爱打架的石头和混日子的玛莎。
他俩的身上有着一样的不安分,一样的不被看好,更有着一样的痴迷音乐。
几个人当下就觉得彼此相见恨晚,组了乐队以后每晚放了学就约定去到怪兽家里练习。
关上用空心砖和吸音棉贴好的简陋隔音门,再找上几个破布条把门缝塞上,这7平米不到的小卧室就成了他们最好的舞台。
从午夜练到天明,直到有人说“不行了,再不上学就要被退学”才怏怏结束。
原来几十年的时光,不会让少年变老,只会让他们长大。
那年,十岁出头的陈信宏不爱上学,总是迟到,可是当老师给他分配了照顾花草的任务之后,他再也没迟到过一次。
这一年,四十多岁的陈信宏承诺场外没抢到票而坚决不买黄牛票的歌迷会用尽全力大声唱,他真的有在很用力地和场外互动。
尽管粉丝们宠溺的称呼已经从“哥哥”变成了“叔叔”,他们似乎还是昨日少年的模样。
阿信和小时候一样,泡面加蛋就能满足。
如今的玛莎也还是那个,连买个乐高都要考虑一整年的大男孩儿。
算得上功成名就的他们,怎么都不喜穿戴奢饰品,也并不追求名表名车。
只一如少年时期,那群只想着攒钱换乐器的大男孩。
世事沉浮,在名利场这个大染缸,五月天是永远清醒的存在。
刘若英说:“我最佩服五月天的,是做回平凡人的能力。”
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当年,越来越多的人在属于他们的青春里,找到了自己的五月天。
而今,在“见山还是山”的年岁里,心底仍有着尚未崩坏的地方。
——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还好,我们都没有投降。
没有向青春里,那个诚挚的自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