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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介绍
艾夫曼芭蕾舞团
1977年,鲍里斯•艾夫曼成立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舞团原名“列宁格勒新芭蕾舞团”)。这一新芭蕾舞团的编创理念在创新方面走在了时代之前。其创始之初设立的愿景,就是要将舞团发展成为一个试验场——这是专属于一位编舞家的芭蕾剧场。
舞团的初次亮相,如《重声》、《回旋镖》等作品受到观众以及芭蕾评论家的热烈回应,后者认为这将是俄罗斯芭蕾艺术发展的新趋向。然而,传统芭蕾舞学派的支持者却不愿承认这位年轻编舞家的影响力。艾夫曼通常别出心裁的为舞剧甄选文学和音乐素材,加之身体运动语汇的大胆性,使得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都被标签为“编舞的异见分子”。
在20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代初,舞团独特的作品风格逐渐成熟。其上演的作品越来越多以古典文学瑰宝为蓝本。编导艾夫曼与才华横溢的舞团成员紧密合作,着手开创新型芭蕾的路径。其新作,如《愚人》、《疯狂一日》、《费加罗的婚礼》、《传奇》、《第十二夜》、《决斗》、《大师与玛格丽特》、《凶手》等,均以精锐的舞蹈编排为特色,旨在表达出芭蕾舞剧角色所体验的高昂热情。
如今,艾夫曼芭蕾舞团的作品纷纷得到了来自欧美、亚洲、澳大利亚等地芭蕾舞爱好者的簇拥和称赞:《红色吉赛尔》、《俄罗斯的哈姆雷特》、《安娜• 卡列尼娜》、《叶甫盖尼·奥涅金》、《罗丹》、《罪恶之上》、《安魂曲》、《跌宕起伏》、《柴可夫斯基》、《皮格马利翁效应》、《莫里哀的热情》、《唐璜的面具》、《海鸥》等芭蕾作品不仅展现了俄罗斯当代芭蕾艺术的最高水平,也为国际观众引见了俄罗斯的精神遗产以及世界文化的最佳精粹——即编导与舞者注入作品中的灵感。
数十年来,艾夫曼芭蕾舞团在世界顶级剧院的演出均获得了巨大成功。其作品能让观众沉浸在人性激情的无垠世界中,能建立起强大的精神纽带,亦能通过其塑造的密集冲击和强大能量令人惊讶乃至叹服——这一切使得舞团获得了且持续保有众人的认可。
鲍里斯·艾夫曼不仅是一位编舞家,也酷似一位哲学家。他深忧当代议题,也不断遭遇创造所带来的挑战。艾夫曼会直接与观众探讨人类存在过程中最为复杂以及最具戏剧性的面向。他将“心理芭蕾”定义为自己的舞蹈风格。《纽约时报》称鲍里斯·艾夫曼是目前在世编舞家中的领头羊:“芭蕾世界不必再苦苦寻觅编舞大师了——他就是鲍里斯•艾夫曼莫属。”
舞团以其精湛的技巧、出色的诠释和充满智趣的演绎独树一帜。其领衔舞者皆为芭蕾舞领域的翘楚,在俄罗斯国内以及国际上均取得成就,其中包括“金面具奖”、“金索菲特奖”、“俄罗斯联邦总统奖”等,正是他们——如:玛利亚·阿巴肖娃、柳博傅·安德列耶娃、德米特里·费舍尔、谢尔盖·沃洛布耶夫等——践行着鲍里斯·艾夫曼的创作灵感。
2011年是舞团发展的重要转折点。在编舞家鲍里斯·艾夫曼的倡议下,圣彼得堡政府决定创建鲍里斯艾夫曼舞蹈学院。2013年9月,学院开启第一学年招生。2019年,附属的舞蹈学院剧场落成开业,该剧场成为圣彼得堡独一无二的、可举办舞蹈节、舞蹈比赛和舞蹈表演的新场馆。
希冀成为世界编舞艺术中心之一的鲍里斯·艾夫曼舞蹈宫,将于不久的将来在圣彼得堡开幕。它不仅是艾夫曼芭蕾舞团的大本营,也将为其他不同风格和类别的舞团和表演者提供空间和硬件设施。
鲍里斯·艾夫曼的愿景和使命是创造独特的芭蕾舞剧,这源自俄罗斯心理剧场的最佳代表作。他将继续探索21世纪编舞形式的创新,并拓宽芭蕾艺术的边界。
《安娜·卡列尼娜》
鲍里斯•艾夫曼芭蕾舞剧,改编自列夫·托尔斯泰小说《安娜•卡列尼娜》
背景音乐:柴可夫斯基
舞台设计:辛诺威·马格林
服装设计:瓦切斯拉夫·奥库涅夫
灯光设计:格列布·菲尔什汀斯基
首演日期: 2005年3月31日
鲍里斯·艾夫曼的芭蕾舞剧《安娜•卡列尼娜》是一部充满情感张力的作品,他能够极其准确地把握人物心理的表达。他抛开了列夫•托尔斯泰小说中所有的故事副线,将重点集中在了安娜、卡列宁和沃伦斯基的爱情纠葛上。
艾夫曼用舞蹈的语言勾勒出一个女人的重生。他认为,对爱和激情的渴求是一种人类本能,它促使女主人公奋起反抗当时的生活法则,让她的母性之爱沦丧,让她的内心世界坍塌,使她义无反顾不计代价地挥霍她的激情,向它臣服并最终为之毁灭。
艾夫曼认为,他的芭蕾剧不是在讲述过去,而是在述说现在:剧中的情感超越时空并与现实相呼应,即使是现代的观众也能够被其唤起共鸣。剧团舞者高超的舞技与艾夫曼惊为天人的编舞向我们淋漓尽致地展现了托尔斯泰小说的精神所在。
“芭蕾是一个非常特殊的领域,心理剧在芭蕾领域再次搬上舞台得以实现;这是一个洞察窥探潜意识的契机。每一个新作品都是一次对未知的探索。
托尔斯泰的小说《安娜·卡列尼娜》一直令我产生浓厚的兴趣。在阅读托尔斯泰的同时,人们可以看到作者如何充分而亲密地了解他笔下描绘英雄们的内心世界和心理状态,作者如何敏锐而准确地描述了俄罗斯的日常生活。在小说中,人们将沉浸在主人公的内心世界中,并窥探到她情欲心理的人格诠释。即便在当代文学中,我们也很难找到类似的激情、蜕变和千变万化的幻想。所有这一切都成为我依据原著进行编舞的要旨和本质。
卡列尼娜墨守常规、循规蹈矩的家庭生活——丈夫的公职,严格的上流社会惯例——制造出一种和谐与平和的生活假象。安娜对沃伦斯基充满激情的爱恋摧毁了现实中多数“理所当然”的存在。情人之间的真挚感情受到怀疑和拒绝,他们的坦诚令人畏惧。除了安娜之外,所有人都能接受默许卡列宁的虚伪。她对沃伦斯基投入的全身心激情的爱恋,甚至胜过作为母亲对她儿子应有的责任。为此,她注定走向一种被人抛弃过着令人唾弃的生活。在她的眼里,四处旅行或者她曾习以为常的上流社会的消遣已经丧失了任何乐趣。这种一个女人因与男人的情欲关系受到束缚的悲惨情绪一直存在。这种依赖——与任何其他依赖一样——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安娜用自杀的方式放过自己,获得自由,结束了她可怕而痛苦的生活。
对我而言,安娜有点像一个“变形人”,因为在她身上寄居了两个人:表面看来她是丈夫卡列宁的妻子,她儿子的母亲,一个被所有人熟知上流社会夫人。另一个是沉浸在激情世界中的女人。
一生中更重要的终极目标是什么:为了职责与感情目前稳定的和谐状态,维持传统错误的观念,或者屈服于真挚的激情?我们是否有权为了我们肉体的欲望,摧毁家庭,剥夺孩子享有母亲照顾的权利?...
所有这些问题在托尔斯泰的时代都困扰着他,时至今日,我们无法避免不断地再去思索,然而答案依旧遥不可及!剩下的只有我们的生命和死亡终有一日能够被理解的渴望……”
第一幕
在圣彼得堡,安娜•卡列尼娜过着看似美满的家庭生活。在一次上流社会的舞会上,已为人母的安娜•卡列尼娜偶遇年轻英俊的军官沃伦斯基。卡列宁夫妻发生争吵,关系不和。安娜与沃伦斯基在一次马赛上再次相遇,二人深深坠入爱河。关于卡列宁夫妇不和的流言蜚语流传开来,这极度困扰着安娜的生活。在一次等待已久的幽会中,安娜与沃伦斯基的感情迸发而出,理性的顾虑终被打败。在一次与卡列宁的对峙中,安娜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夫妻二人暂时和解。
第二幕
沃伦斯基在他的军官俱乐部。在一次与卡列宁的会面后安娜离家出走。在威尼斯的一次舞会上,安娜和沃伦斯基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在圣彼得堡上流社会的朋友们纷纷疏远了安娜。吸食鸦片使安娜陷入了幻觉。在极度的绝望中,安娜最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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